第3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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幾周之後, 江虹飛帶著柳琵琶以及周安安坐上了飛往湘市的飛機。
蘋果衛視身為湘市的當家電視臺，在種花國的娛樂圈擁有相當高的地位, 國內外的名人影星, 很多都上過他們臺的節目，論關註度，連央視都不得不避其鋒芒。
許多有經驗的粉絲會選擇在湘市飛機場守株待兔, 看看能不能碰上來參加活動的愛豆。
關於柳琵琶要不要戴上黑超和大口罩這件事，江虹飛還是猶豫過的，她雖然只參加了寧市的海選，但在網上卻有一定的知名度，被認出來的可能並不低, 但同時，柳琵琶真的沒有鏡花緣翻唱以外的作品了, 如果武裝得嚴嚴實實還被認出來, 她的裝扮很有可能會被黑子抓住不放，再添擺譜之類的黑料。
現在天娛傳媒一共有三個藝人，最晚出現在公眾視線中的柳琵琶卻是最招黑的一個，比行事張揚的孔宣還要厲害許多, 這讓江虹飛百思不得其解。
招黑對娛樂圈人士來說並不是什麽事，甚至在有些時候，黑子能夠帶來關註度，但江虹飛並不準備讓藝人走黑紅的道路, 黑子的數量只要維持在能讓柳琵琶吃到麻辣味的信仰就夠了，天天吃辣是要上火的。
柳琵琶就算是小仙, 那也是實打實的仙人，對上普通人還是很有勝算的，就算被粉絲包圍，也能毫發無傷地跑出去，最多就是江虹飛和周安安他們的工作量大一點而已。
基於這些考慮，他還是決定讓柳琵琶不戴口罩與黑超，臉上也只是略施薄粉，化了淡妝之後，更顯她天生麗質，有清水出芙蓉，天然去雕飾的自然之美。
身邊帶著一位□□級別的大美女，從離開寧市開始江虹飛一行人就受到了很多關註，還好他十分機智地定了商務艙的票，上飛機後就放下簾子，將他們與眾人的視線隔離了，要不然肯定會引起騷動。
但等入機場大廳後，柳琵琶的臉就擋不住了，她就像是人群中的光源，吸引了許多人的視線，有男的有女的，當他們視線接觸到她時，都會不由自主放慢腳步。
路人還是比較理智的，大部分人只是停留在對美人的欣賞，並沒有直接上前要求合影，誰叫柳琵琶的姿態太坦蕩了，也沒有遮遮掩掩，讓他們都判斷不出這人是不是明星。
三人已經快出機場大廳時，柳琵琶終於被認出來了，一挺年輕的姑娘羞澀地走到江虹飛他們面前道：“請問，您是柳琵琶柳小姐嗎？”
柳琵琶能從面前的女孩兒身上感受到純然的善意，故而微笑著點點頭。
姑娘鼓起勇氣道：“可以幫我簽個名嗎？”說完之後她急忙加一句話道，“如果能合影就更好了。”
她的要求並不過分，故而柳琵琶大大方方地同意了，江虹飛也覺得粉絲見面的氣氛很好，還在心中暗自點頭。
讓他想不到的是，在合影之後，姑娘竟然轉頭面向他道：“經紀人哥哥可以給簽名嗎？”
江虹飛十分驚訝：“我？”
姑娘拼命點頭道：“我是孔宣大神的死忠粉，每一期直播都沒有漏掉。”
江虹飛秒懂，自己在直播中也算是出場不少次了，如果是追孔宣直播的粉絲認識自己還挺正常的。
他爽快地留下了簽名，並且與孔宣的粉絲合照，離開的時候還就她背包上的孔宣掛件聊了兩句：“這個你搶到了？”
毫不誇張地說，孔宣的周邊還真是都要靠搶的。
姑娘笑著點頭道：“是啊，只可惜沒有搶到等身玩偶。”她還挺遺憾，“我就猶豫了一會兒，竟然就沒了，看來以後買大神周邊時猶豫都不能猶豫。”
說著，她看向江虹飛道：“以後還會出孔宣大神的周邊嗎？”
江虹飛給出了肯定答案道：“一定會的。”
之後他們很順利地出了湘市機場，機場出口處圍了許多人，那些人手上還拿著應援牌和熒光棒，江虹飛也沒有多看，只帶著另外兩人低頭快走出去。
出了機場之後，周安安松了一口氣，剛才其實她還挺緊張的，還好路人都很克制，認出柳琵琶的人也不多。
周安安道：“剛才那是接機的粉絲嗎？”
江虹飛道：“應該吧，蘋果臺在湘市，來這裏參加活動的明星應該還蠻多的。”他想，別的不說，就《下一站天王》中出現的四位導師，就一定會有人來接機。
他雖然這麽想，卻也沒覺得自己一行人與導師碰個正著，出現這種事，得有多巧合啊！
就在江虹飛他們出機場後，帶著黑超以及口罩的吳秋緒姍姍來遲。
迷妹們看見長相氣質俱佳的高冷男神，非常激動，連忙揮舞著手上的應援棒，牌子舉得高高的。
但她們都知道自家愛豆喜歡安靜，所以沒有肆意尖叫，僅僅是非常克制地小聲呼叫愛豆的名字。
吳秋緒當然看見她們了，隨意地揮揮手，引得她們更加努力地揮動應援棒。
來接機的粉並沒有失去理智，在吳秋緒給沖在最前方的粉絲簽完名後，就同楊詩一起走了，也沒有被圍堵，總而言之還是很順利的。
出去之後，他就直接上了保姆車，先開到賓館，然後再去蘋果臺彩排。
吳秋緒一進車裏就把墨鏡和口罩摘下來，從後視鏡中可以看見他冷若冰霜的臉，一點表情都沒有，仿佛呼出一口氣都能把空氣中的水分凝結成冰。
他真的不是心情不好，只是平時冷著臉就自帶不高興表情。
楊詩的手機震動一下，她將手機從兜裏掏出來，是新消息。
讀完短信後，楊詩暗自翻個白眼，對頂著不高興臉的吳秋緒道：“表情稍微柔和點。”
吳秋緒道：“我臉就這樣，柔和不起來。”竟然還有點委屈。
楊詩道：“跟你說一條好消息，聽完之後你的心情肯定不錯，臉也能柔和下來。”
吳秋緒道：“什麽？”
楊詩道：“你心心念念的小仙女已經到蘋果臺了，才到的，應該就是我們前的那班機。”
吳秋緒的臉更冷了，這叫什麽好消息，難道不是他晚了一步與小仙女錯過了嗎？根本是天大的壞消息啊！
楊詩看見他的冷臉，納悶道：“你怎麽又不高興了？”
吳秋緒不說話。
楊詩順著他的腦回路想想，表情越發不可思議：“你不會以為我們原本能乘一般飛機吧，我跟你說不可能啊，柳琵琶是從寧市來的，你是從京市來的，南轅北轍的兩個地方，怎麽都湊不到一起啊！”
吳秋緒：對哦。
他冷著臉道：“這麽簡單的道理，我當然知道。”
楊詩：……
不好意思，我覺得你真不知道。
她非常心累地嘆了一口氣，將手機屏幕擺到吳秋緒的面前道：“看這個，你心心念念的小仙女。”
吳秋緒撇了一眼，就跟貓似的，想要伸手抓過楊詩的手機，卻被經驗豐富的經紀人一把識破他的意圖，將手機擺到吳秋緒夠不到的地方。
可以說是非常身手矯健了。
吳秋緒道：“給我看看！”
從剛才的驚鴻一瞥中，他能確定，照片中是小仙女柳琵琶的正臉！應該是在進門後為了記錄到場所以拍下的照片，當事人的表情非常自然，比一般的證件照好看不知道多少倍。
哎，在沒有加濾鏡的鏡頭中還能拍得那麽好看，柳琵琶的真實長相一定很讓人驚艷，要不然怎麽能被冠以小仙女的稱呼？
吳秋緒又用與自己臉完全不符的濕漉漉的眼神看向楊詩。
嬌小的女經紀人鐵面無情道：“別這樣看我，你知道這套對我沒用。”
吳秋緒還是不放棄，接著看。
楊詩道：“我們之前說了什麽？”
吳秋緒咬嘴唇道：“不許主動接觸小仙女，不許主動撩她，在她唱完歌後不能比其他導師表現得更熱切。”
楊詩道：“很好，記住了嗎？”
吳秋緒道：“記住了。”
楊詩威脅他道：“如果你沒有記住，違反了以上約定，以後我絕對不會給你接與柳琵琶有關的任何公告！”
吳秋緒露出了屈辱的表情，都說打蛇打七寸，顯然楊詩的威脅正中紅心，在無數次鬥智鬥勇中，他和經紀人始終維持著微妙的平衡，但現在，自從小仙女出現後，楊詩就出多一個可以讓他好好上節目的理由啦！
他掙紮許久道：“成交！”
隨後立刻補上一句：“你得把小仙女的照片發給我！”
邪惡的py交易達成了！
再說江虹飛他們，在出機場後就直接上了出租車去蘋果臺，一路上，開出租的大叔瞅了柳琵琶很多眼，在聽說他們要去蘋果臺之後，更是道：“丫頭，是明星啊？”
柳琵琶笑道：“當然不是，如果是明星的話，還能打您這車？”
大叔想想，覺得柳琵琶說得挺對，他憤憤不平道：“你長得比電視上那些明星好看多了，咋他們能上節目你就上不了？”
柳琵琶忍俊不禁道：“雖然我現在不是明星，以後保不準就是了，這次去蘋果臺，就是參加節目的。”
大叔一聽高興得不行：“那好啊，你長得這麽俊，一定能火的，是什麽節目，我回家也支持支持！”
柳琵琶道：“是個唱歌節目，叫《下一站歌王》。”
於是等他們下出租車時，柳琵琶又收獲了大叔粉一枚。
江虹飛看著與上了年紀的大叔交流毫無障礙，並且還十分討喜的柳琵琶，若有所思，從一路上的感官看來，他發現樣貌清純的小柳好像很受上了年紀的人歡迎，無論是大媽大叔還是爺爺奶奶，都很容易喜歡她。
再加上她上次演唱的鏡花緣，這首歌能在國內火，不僅是因為年輕人喜歡聽，還因為上了年紀的人也喜歡聽，老年人有許多對京劇等劇種還有異樣的愛，這種熱愛僅次於抗戰劇，所以在聽見流行歌曲中加入了京劇元素後，就算是他們都接受度很高。
不，吳秋緒在創作歌曲時，並沒有將其當作是流行歌曲，所以演唱難度才會很高。
在同司機大叔的短暫接觸中，江虹飛又有了新的思路，不過如何順著思路發展下去，讓柳琵琶成為中老年人都熱愛的國民閨女，還真的很有難度。
他決定將此事先放在一邊，等到有時間再細細思考。
到電視臺後要做的第一件事是登記到達，然後就是為了後天上臺的順序而抽簽，最後再確定當天要唱什麽歌，雖然導師們要彩排一下，但選手是不用參加彩排的，本來就是淘汰制的節目，考驗的就是當場表演能力，參加彩排則可能出現黑幕。
而且當天唱的是什麽歌曲，選手相互間都是不知道的，他們甚至都不認識彼此。
周安安與江虹飛兵分兩路，她先去預定的賓館辦理入住手續，而江虹飛陪同柳琵琶抽簽，他進去時發現大部分的選手都有親友陪同，柳琵琶這裏只有自己一個，竟然比很多人都少了。
但江虹飛算是娛樂圈人士，而柳琵琶比其他參賽選手也有名氣，更不要說他們還幫助了節目推廣，同樣是簽到，他們的待遇就比其他選手好上不少。
其中也有柳琵琶樣貌出眾的原因，一路上有不少員工偷看她。
當然，只是偷看而已，有膽子到偷拍的還是很少，蘋果臺的紀律嚴明，如果偷拍被發現，是要直接革職的，畢竟這裏天天來來去去有許多明星，誰知道不經意間會不會留下黑料。
在兩人走過通道之後，一男助理便迎上來道：“江先生，柳小姐。”
這名助理江虹飛認識，上次在寧市的酒會上，他與江虹飛說過幾句話：“小方啊，好久不見。”
小方不卑不亢地笑道：“托福托福，臺長讓我帶江先生還有柳小姐去簽到。”他又進一步在江虹飛耳邊道，“晚上有一個接風宴，江先生請務必賞光。”
江虹飛對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很清楚的，雖然他在經紀人圈算是勉強站住腳，但還沒有到蘋果臺臺長都要高看幾分的地步。
找他，肯定是有項目要談，就不知道是和孔宣有關還是楊戩有關了。
他想著一會兒打電話問問市場部那邊，看今天有沒有接到臨時通知。
柳琵琶簽到的時候遇上了其他選手，與路遇的出租車大叔還有粉絲不同，作為競爭對手，他們並沒有被柳琵琶完美的仙女皮相迷惑，打量她的眼神中，流露出淡淡的敵意。
這些人都是為了出人頭地才來這裏的，對他們來說，預選就很是火了一把的柳琵琶是他們的頭號競爭對手，江虹飛查過，之前網上的黑除了吳秋緒的極端粉之外，還有一些就是與她同臺競技的選手搞得鬼。
雖然都是些小打小鬧不痛不癢的黑，信息部的人都懶得出手刪帖。
江虹飛猜，可能是柳琵琶無論是唱歌還是容貌都太出色，讓其他選手感覺到了壓力，所以才會做出這種事。
柳琵琶自己應該也有所感覺，所以她從幾名選手身邊目不斜視地走了過去，大有進水不犯河水之意，這對她來說已經很不同尋常了，雖然是玉石琵琶精，但柳琵琶的性格就跟她的東北大碴子味的口音一樣，非常豪爽，和大部分人都能建立良好的關系。
連招呼都不打，這種情況還挺少見的。
抽簽結果還不錯，起碼比報名好，是第27號，就輪在第一組，之後江虹飛讓柳琵琶休息去了，而自己則準備赴約。
他抽空給市場部的經理打了一通電話，從他口中得到了肯定的答覆。
市場部經理道：“我原來準備晚上向老板您匯報的，蘋果臺準備做一檔跟美食有關的節目，想要請大胃王進去撐場子，他們早上打電話給我，似乎準備邀請孔宣。”
江虹飛和員工說得很清楚，他今天要陪同柳琵琶，所以除了很重要的事情要直接打電話給他之外，其他事情整理好一律晚上匯報就行，蘋果臺與市場部經理雖然有了交集，但只是稍微討論了一下，他覺得並不算什麽大事，所以準備晚上再跟江虹飛匯報。
江虹飛掛了電話之後仔細思考，如果臺長找他吃飯就為了這件事，那起碼證明這檔節目的資源是不錯的，除此之外，可能就是看中孔宣背後的廣大市場。
種花國有特殊的酒桌文化，生意都是在觥籌交錯間談下來的，而且親面蘋果臺的臺長，江虹飛肯定要給幾分面子。
所以才會邀他吃飯。
但江虹飛也不是別人牽著鼻子走的，他是個有骨氣的人，再加上日日夜夜與大神相處，早就練成了強大的心臟，如果臺長給的綜藝劇本好，那他就在審核之後給孔宣看，任他選擇，但如果連他這關都過不了，那就連給孔宣的可能都沒有了。
他還是很有原則的。
到了飯點，穿著休閑西裝的江虹飛準時出現在大酒店前，很會看人的迎賓小姐熱情地湧上來，將他帶到了臺長預定好的包廂。
蘋果臺的臺長叫李愛國，是個五十多歲的身材圓潤的男人，長得慈眉善目，江虹飛一進門，便熱情地站起身道：“終於見到你了啊小江。”
他道：“真是年輕有為啊，長得還一表人材。”
江虹飛笑道：“哪裏哪裏，臺長才是神采英拔。”
李臺長哈哈一笑道：“就別吹捧我了，快坐下，吃飯，吃飯。”
酒過三巡之後，他們終於切入正題，和江虹飛預計的一樣，李臺長果然是希望孔宣能夠加盟他們即將開播的新節目。
江虹飛不動聲色道：“但我聽說，這一季主打的綜藝是《下一站歌王》？”
李臺長道：“對，所以《美食街》會是下一季的主打節目。”
江虹飛被節目的姓名所吸引了：“《美食街》？是什麽類型的綜藝？”
李臺長神秘道：“是響應國家號召，為了弘揚中國飲食文化而專門設立的節目。”
江虹飛挑眉道：“國家號召？”
李臺長道：“沒錯，所以這次會有國有資源註入。”
這種情況在過去從來沒有發生過，種花國擁有自己的電視臺，即使蘋果臺是當之無愧的收視率之王，他們也是不會借用對方的力量來進行文藝宣傳的。
但是最近，官方似乎終於承認了明星與綜藝大臺在宣傳推廣上起到的作用，準備放下高姿態，讓蘋果臺協助宣傳。
第一彈，就是關於種花國傳統美食的介紹。
李臺長道：“目前對美食的介紹分為兩大類，各地特色美食即食譜，還有就是食道。”
江虹飛不由問道：“特色美食我能理解，但什麽叫做食道？”
李臺長笑道：“種花國飲食文化博大精深，源遠流長，食物不僅僅用來果腹，還有其他的功能，比如說祭祀，又或者是作為醫療方法一種的藥膳文化，這些就是食道。”
江虹飛點頭道：“原來如此，那請問具體的策劃……”
李臺長道：“等會就給你送來。”
江虹飛想了一下道：“不過，既然是國字打頭的項目，為什麽會指定讓孔宣來？”他雖然知道孔宣很有商業價值，之前在暖暖環游世界聯動中創造的奇跡更是震驚業內，但應該不至於指明讓他參加這麽厲害的項目吧？
這種活動，明明就是各位大明星打破頭搶的啊！
李臺長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道：“都什麽時候了，江老弟還要裝傻，孔先生的背景你還不清楚，是上面指定要他來的。”
江虹飛：？？？
是、是嗎？
原來天界政府和人界政府還有聯系啊？
天界政府的辦公大樓中，東皇太一與帝俊正在處理今天的文件。
比起人間界政府，他們的工作效率還要更低，而且能夠使用的人手也不多，這就導致身為主席的帝俊每天都忙得擡不起頭。
他上一次休假，好像就是跟孔宣他們跑到人間界面試員工了。
說到面試員工，東皇太一忽然想起來道：“說起來，公司和宿舍大樓，有沒有在人間界備案啊！”
帝俊道：“當然是備過案了，要不然你以為人界政府怎麽會答應的那麽快。”
東皇太一道：“那你註冊人填的是誰名字。”
帝俊道：“孔宣啊！”
“反正這項目就是他搞的，不用他的名字註冊難道用我的名字註冊碼？”帝俊振振有詞道，“而且種花國的神秘部門對孔宣也有了解，有他在，沒人敢輕舉妄動。”
所以，打一開始孔宣的身份對種花國的神秘部門來說就是透明的，他們甚至還幫忙準備了眾人的身份文件。
在發現孔宣以主播的身份在文娛界混得如魚得水之後，他們幹脆順水推舟將他給推薦上了國字頭節目。
當然，這在李臺長眼中，就成了孔宣來頭很大的證明，連帶著對江虹飛都很殷勤。
江虹飛：emmmmmmm，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麽事，但能上國字頭節目，還能順道品嘗全種花國的美食，大神應該會欣然接受吧？
不過以防萬一，他還是同孔宣打了一通電話，江虹飛也很好奇，孔宣大神什麽時候就變得很有人間界背景了？
孔宣聽了江虹飛的問題，也不是很清楚，但這並不妨礙他猜測。
孔宣道：“不用猜就知道，肯定是帝俊那小子動了什麽手腳。”
江虹飛憂心忡忡道：“那沒關系吧？”
孔宣用吸管將一瓶可樂刺溜到底：“有什麽關系。”
他更在意的是《美食街》的活動，光是讓江虹飛說了一下，孔宣便十分心動：“那什麽美食活動，管飽嗎？”
好吃是一回事，但好吃卻吃不飽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江虹飛：“……”
“我去問問啊。”
孔宣表示：“管飽我就去。”
可以說是非常耿直了。
李臺長也沒想到孔宣竟然如此不走尋常路，但他的反應很快，在江虹飛轉述孔宣大神的需求時連連點頭道：“管飽，肯定管飽！”
江虹飛點頭道：“那成，孔宣就這一個要求，只要管飽就能簽約。”
在柳琵琶參加《下一站歌王》的前一天，江虹飛竟然還拿下了蘋果臺與國家合作的項目名額，要是讓其他經紀人知道，估計能把他的頭給打通掉。
第二天，《下一站歌王》全國晉級賽正式開始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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蘋果衛視身為湘市的當家電視臺，在種花國的娛樂圈擁有相當高的地位, 國內外的名人影星, 很多都上過他們臺的節目，論關註度，連央視都不得不避其鋒芒。
許多有經驗的粉絲會選擇在湘市飛機場守株待兔, 看看能不能碰上來參加活動的愛豆。
關於柳琵琶要不要戴上黑超和大口罩這件事，江虹飛還是猶豫過的，她雖然只參加了寧市的海選，但在網上卻有一定的知名度，被認出來的可能並不低, 但同時，柳琵琶真的沒有鏡花緣翻唱以外的作品了, 如果武裝得嚴嚴實實還被認出來, 她的裝扮很有可能會被黑子抓住不放，再添擺譜之類的黑料。
現在天娛傳媒一共有三個藝人，最晚出現在公眾視線中的柳琵琶卻是最招黑的一個，比行事張揚的孔宣還要厲害許多, 這讓江虹飛百思不得其解。
招黑對娛樂圈人士來說並不是什麽事，甚至在有些時候，黑子能夠帶來關註度，但江虹飛並不準備讓藝人走黑紅的道路, 黑子的數量只要維持在能讓柳琵琶吃到麻辣味的信仰就夠了，天天吃辣是要上火的。
柳琵琶就算是小仙, 那也是實打實的仙人，對上普通人還是很有勝算的，就算被粉絲包圍，也能毫發無傷地跑出去，最多就是江虹飛和周安安他們的工作量大一點而已。
基於這些考慮，他還是決定讓柳琵琶不戴口罩與黑超，臉上也只是略施薄粉，化了淡妝之後，更顯她天生麗質，有清水出芙蓉，天然去雕飾的自然之美。
身邊帶著一位□□級別的大美女，從離開寧市開始江虹飛一行人就受到了很多關註，還好他十分機智地定了商務艙的票，上飛機後就放下簾子，將他們與眾人的視線隔離了，要不然肯定會引起騷動。
但等入機場大廳後，柳琵琶的臉就擋不住了，她就像是人群中的光源，吸引了許多人的視線，有男的有女的，當他們視線接觸到她時，都會不由自主放慢腳步。
路人還是比較理智的，大部分人只是停留在對美人的欣賞，並沒有直接上前要求合影，誰叫柳琵琶的姿態太坦蕩了，也沒有遮遮掩掩，讓他們都判斷不出這人是不是明星。
三人已經快出機場大廳時，柳琵琶終於被認出來了，一挺年輕的姑娘羞澀地走到江虹飛他們面前道：“請問，您是柳琵琶柳小姐嗎？”
柳琵琶能從面前的女孩兒身上感受到純然的善意，故而微笑著點點頭。
姑娘鼓起勇氣道：“可以幫我簽個名嗎？”說完之後她急忙加一句話道，“如果能合影就更好了。”
她的要求並不過分，故而柳琵琶大大方方地同意了，江虹飛也覺得粉絲見面的氣氛很好，還在心中暗自點頭。
讓他想不到的是，在合影之後，姑娘竟然轉頭面向他道：“經紀人哥哥可以給簽名嗎？”
江虹飛十分驚訝：“我？”
姑娘拼命點頭道：“我是孔宣大神的死忠粉，每一期直播都沒有漏掉。”
江虹飛秒懂，自己在直播中也算是出場不少次了，如果是追孔宣直播的粉絲認識自己還挺正常的。
他爽快地留下了簽名，並且與孔宣的粉絲合照，離開的時候還就她背包上的孔宣掛件聊了兩句：“這個你搶到了？”
毫不誇張地說，孔宣的周邊還真是都要靠搶的。
姑娘笑著點頭道：“是啊，只可惜沒有搶到等身玩偶。”她還挺遺憾，“我就猶豫了一會兒，竟然就沒了，看來以後買大神周邊時猶豫都不能猶豫。”
說著，她看向江虹飛道：“以後還會出孔宣大神的周邊嗎？”
江虹飛給出了肯定答案道：“一定會的。”
之後他們很順利地出了湘市機場，機場出口處圍了許多人，那些人手上還拿著應援牌和熒光棒，江虹飛也沒有多看，只帶著另外兩人低頭快走出去。
出了機場之後，周安安松了一口氣，剛才其實她還挺緊張的，還好路人都很克制，認出柳琵琶的人也不多。
周安安道：“剛才那是接機的粉絲嗎？”
江虹飛道：“應該吧，蘋果臺在湘市，來這裏參加活動的明星應該還蠻多的。”他想，別的不說，就《下一站天王》中出現的四位導師，就一定會有人來接機。
他雖然這麽想，卻也沒覺得自己一行人與導師碰個正著，出現這種事，得有多巧合啊！
就在江虹飛他們出機場後，帶著黑超以及口罩的吳秋緒姍姍來遲。
迷妹們看見長相氣質俱佳的高冷男神，非常激動，連忙揮舞著手上的應援棒，牌子舉得高高的。
但她們都知道自家愛豆喜歡安靜，所以沒有肆意尖叫，僅僅是非常克制地小聲呼叫愛豆的名字。
吳秋緒當然看見她們了，隨意地揮揮手，引得她們更加努力地揮動應援棒。
來接機的粉並沒有失去理智，在吳秋緒給沖在最前方的粉絲簽完名後，就同楊詩一起走了，也沒有被圍堵，總而言之還是很順利的。
出去之後，他就直接上了保姆車，先開到賓館，然後再去蘋果臺彩排。
吳秋緒一進車裏就把墨鏡和口罩摘下來，從後視鏡中可以看見他冷若冰霜的臉，一點表情都沒有，仿佛呼出一口氣都能把空氣中的水分凝結成冰。
他真的不是心情不好，只是平時冷著臉就自帶不高興表情。
楊詩的手機震動一下，她將手機從兜裏掏出來，是新消息。
讀完短信後，楊詩暗自翻個白眼，對頂著不高興臉的吳秋緒道：“表情稍微柔和點。”
吳秋緒道：“我臉就這樣，柔和不起來。”竟然還有點委屈。
楊詩道：“跟你說一條好消息，聽完之後你的心情肯定不錯，臉也能柔和下來。”
吳秋緒道：“什麽？”
楊詩道：“你心心念念的小仙女已經到蘋果臺了，才到的，應該就是我們前的那班機。”
吳秋緒的臉更冷了，這叫什麽好消息，難道不是他晚了一步與小仙女錯過了嗎？根本是天大的壞消息啊！
楊詩看見他的冷臉，納悶道：“你怎麽又不高興了？”
吳秋緒不說話。
楊詩順著他的腦回路想想，表情越發不可思議：“你不會以為我們原本能乘一般飛機吧，我跟你說不可能啊，柳琵琶是從寧市來的，你是從京市來的，南轅北轍的兩個地方，怎麽都湊不到一起啊！”
吳秋緒：對哦。
他冷著臉道：“這麽簡單的道理，我當然知道。”
楊詩：……
不好意思，我覺得你真不知道。
她非常心累地嘆了一口氣，將手機屏幕擺到吳秋緒的面前道：“看這個，你心心念念的小仙女。”
吳秋緒撇了一眼，就跟貓似的，想要伸手抓過楊詩的手機，卻被經驗豐富的經紀人一把識破他的意圖，將手機擺到吳秋緒夠不到的地方。
可以說是非常身手矯健了。
吳秋緒道：“給我看看！”
從剛才的驚鴻一瞥中，他能確定，照片中是小仙女柳琵琶的正臉！應該是在進門後為了記錄到場所以拍下的照片，當事人的表情非常自然，比一般的證件照好看不知道多少倍。
哎，在沒有加濾鏡的鏡頭中還能拍得那麽好看，柳琵琶的真實長相一定很讓人驚艷，要不然怎麽能被冠以小仙女的稱呼？
吳秋緒又用與自己臉完全不符的濕漉漉的眼神看向楊詩。
嬌小的女經紀人鐵面無情道：“別這樣看我，你知道這套對我沒用。”
吳秋緒還是不放棄，接著看。
楊詩道：“我們之前說了什麽？”
吳秋緒咬嘴唇道：“不許主動接觸小仙女，不許主動撩她，在她唱完歌後不能比其他導師表現得更熱切。”
楊詩道：“很好，記住了嗎？”
吳秋緒道：“記住了。”
楊詩威脅他道：“如果你沒有記住，違反了以上約定，以後我絕對不會給你接與柳琵琶有關的任何公告！”
吳秋緒露出了屈辱的表情，都說打蛇打七寸，顯然楊詩的威脅正中紅心，在無數次鬥智鬥勇中，他和經紀人始終維持著微妙的平衡，但現在，自從小仙女出現後，楊詩就出多一個可以讓他好好上節目的理由啦！
他掙紮許久道：“成交！”
隨後立刻補上一句：“你得把小仙女的照片發給我！”
邪惡的py交易達成了！
再說江虹飛他們，在出機場後就直接上了出租車去蘋果臺，一路上，開出租的大叔瞅了柳琵琶很多眼，在聽說他們要去蘋果臺之後，更是道：“丫頭，是明星啊？”
柳琵琶笑道：“當然不是，如果是明星的話，還能打您這車？”
大叔想想，覺得柳琵琶說得挺對，他憤憤不平道：“你長得比電視上那些明星好看多了，咋他們能上節目你就上不了？”
柳琵琶忍俊不禁道：“雖然我現在不是明星，以後保不準就是了，這次去蘋果臺，就是參加節目的。”
大叔一聽高興得不行：“那好啊，你長得這麽俊，一定能火的，是什麽節目，我回家也支持支持！”
柳琵琶道：“是個唱歌節目，叫《下一站歌王》。”
於是等他們下出租車時，柳琵琶又收獲了大叔粉一枚。
江虹飛看著與上了年紀的大叔交流毫無障礙，並且還十分討喜的柳琵琶，若有所思，從一路上的感官看來，他發現樣貌清純的小柳好像很受上了年紀的人歡迎，無論是大媽大叔還是爺爺奶奶，都很容易喜歡她。
再加上她上次演唱的鏡花緣，這首歌能在國內火，不僅是因為年輕人喜歡聽，還因為上了年紀的人也喜歡聽，老年人有許多對京劇等劇種還有異樣的愛，這種熱愛僅次於抗戰劇，所以在聽見流行歌曲中加入了京劇元素後，就算是他們都接受度很高。
不，吳秋緒在創作歌曲時，並沒有將其當作是流行歌曲，所以演唱難度才會很高。
在同司機大叔的短暫接觸中，江虹飛又有了新的思路，不過如何順著思路發展下去，讓柳琵琶成為中老年人都熱愛的國民閨女，還真的很有難度。
他決定將此事先放在一邊，等到有時間再細細思考。
到電視臺後要做的第一件事是登記到達，然後就是為了後天上臺的順序而抽簽，最後再確定當天要唱什麽歌，雖然導師們要彩排一下，但選手是不用參加彩排的，本來就是淘汰制的節目，考驗的就是當場表演能力，參加彩排則可能出現黑幕。
而且當天唱的是什麽歌曲，選手相互間都是不知道的，他們甚至都不認識彼此。
周安安與江虹飛兵分兩路，她先去預定的賓館辦理入住手續，而江虹飛陪同柳琵琶抽簽，他進去時發現大部分的選手都有親友陪同，柳琵琶這裏只有自己一個，竟然比很多人都少了。
但江虹飛算是娛樂圈人士，而柳琵琶比其他參賽選手也有名氣，更不要說他們還幫助了節目推廣，同樣是簽到，他們的待遇就比其他選手好上不少。
其中也有柳琵琶樣貌出眾的原因，一路上有不少員工偷看她。
當然，只是偷看而已，有膽子到偷拍的還是很少，蘋果臺的紀律嚴明，如果偷拍被發現，是要直接革職的，畢竟這裏天天來來去去有許多明星，誰知道不經意間會不會留下黑料。
在兩人走過通道之後，一男助理便迎上來道：“江先生，柳小姐。”
這名助理江虹飛認識，上次在寧市的酒會上，他與江虹飛說過幾句話：“小方啊，好久不見。”
小方不卑不亢地笑道：“托福托福，臺長讓我帶江先生還有柳小姐去簽到。”他又進一步在江虹飛耳邊道，“晚上有一個接風宴，江先生請務必賞光。”
江虹飛對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很清楚的，雖然他在經紀人圈算是勉強站住腳，但還沒有到蘋果臺臺長都要高看幾分的地步。
找他，肯定是有項目要談，就不知道是和孔宣有關還是楊戩有關了。
他想著一會兒打電話問問市場部那邊，看今天有沒有接到臨時通知。
柳琵琶簽到的時候遇上了其他選手，與路遇的出租車大叔還有粉絲不同，作為競爭對手，他們並沒有被柳琵琶完美的仙女皮相迷惑，打量她的眼神中，流露出淡淡的敵意。
這些人都是為了出人頭地才來這裏的，對他們來說，預選就很是火了一把的柳琵琶是他們的頭號競爭對手，江虹飛查過，之前網上的黑除了吳秋緒的極端粉之外，還有一些就是與她同臺競技的選手搞得鬼。
雖然都是些小打小鬧不痛不癢的黑，信息部的人都懶得出手刪帖。
江虹飛猜，可能是柳琵琶無論是唱歌還是容貌都太出色，讓其他選手感覺到了壓力，所以才會做出這種事。
柳琵琶自己應該也有所感覺，所以她從幾名選手身邊目不斜視地走了過去，大有進水不犯河水之意，這對她來說已經很不同尋常了，雖然是玉石琵琶精，但柳琵琶的性格就跟她的東北大碴子味的口音一樣，非常豪爽，和大部分人都能建立良好的關系。
連招呼都不打，這種情況還挺少見的。
抽簽結果還不錯，起碼比報名好，是第27號，就輪在第一組，之後江虹飛讓柳琵琶休息去了，而自己則準備赴約。
他抽空給市場部的經理打了一通電話，從他口中得到了肯定的答覆。
市場部經理道：“我原來準備晚上向老板您匯報的，蘋果臺準備做一檔跟美食有關的節目，想要請大胃王進去撐場子，他們早上打電話給我，似乎準備邀請孔宣。”
江虹飛和員工說得很清楚，他今天要陪同柳琵琶，所以除了很重要的事情要直接打電話給他之外，其他事情整理好一律晚上匯報就行，蘋果臺與市場部經理雖然有了交集，但只是稍微討論了一下，他覺得並不算什麽大事，所以準備晚上再跟江虹飛匯報。
江虹飛掛了電話之後仔細思考，如果臺長找他吃飯就為了這件事，那起碼證明這檔節目的資源是不錯的，除此之外，可能就是看中孔宣背後的廣大市場。
種花國有特殊的酒桌文化，生意都是在觥籌交錯間談下來的，而且親面蘋果臺的臺長，江虹飛肯定要給幾分面子。
所以才會邀他吃飯。
但江虹飛也不是別人牽著鼻子走的，他是個有骨氣的人，再加上日日夜夜與大神相處，早就練成了強大的心臟，如果臺長給的綜藝劇本好，那他就在審核之後給孔宣看，任他選擇，但如果連他這關都過不了，那就連給孔宣的可能都沒有了。
他還是很有原則的。
到了飯點，穿著休閑西裝的江虹飛準時出現在大酒店前，很會看人的迎賓小姐熱情地湧上來，將他帶到了臺長預定好的包廂。
蘋果臺的臺長叫李愛國，是個五十多歲的身材圓潤的男人，長得慈眉善目，江虹飛一進門，便熱情地站起身道：“終於見到你了啊小江。”
他道：“真是年輕有為啊，長得還一表人材。”
江虹飛笑道：“哪裏哪裏，臺長才是神采英拔。”
李臺長哈哈一笑道：“就別吹捧我了，快坐下，吃飯，吃飯。”
酒過三巡之後，他們終於切入正題，和江虹飛預計的一樣，李臺長果然是希望孔宣能夠加盟他們即將開播的新節目。
江虹飛不動聲色道：“但我聽說，這一季主打的綜藝是《下一站歌王》？”
李臺長道：“對，所以《美食街》會是下一季的主打節目。”
江虹飛被節目的姓名所吸引了：“《美食街》？是什麽類型的綜藝？”
李臺長神秘道：“是響應國家號召，為了弘揚中國飲食文化而專門設立的節目。”
江虹飛挑眉道：“國家號召？”
李臺長道：“沒錯，所以這次會有國有資源註入。”
這種情況在過去從來沒有發生過，種花國擁有自己的電視臺，即使蘋果臺是當之無愧的收視率之王，他們也是不會借用對方的力量來進行文藝宣傳的。
但是最近，官方似乎終於承認了明星與綜藝大臺在宣傳推廣上起到的作用，準備放下高姿態，讓蘋果臺協助宣傳。
第一彈，就是關於種花國傳統美食的介紹。
李臺長道：“目前對美食的介紹分為兩大類，各地特色美食即食譜，還有就是食道。”
江虹飛不由問道：“特色美食我能理解，但什麽叫做食道？”
李臺長笑道：“種花國飲食文化博大精深，源遠流長，食物不僅僅用來果腹，還有其他的功能，比如說祭祀，又或者是作為醫療方法一種的藥膳文化，這些就是食道。”
江虹飛點頭道：“原來如此，那請問具體的策劃……”
李臺長道：“等會就給你送來。”
江虹飛想了一下道：“不過，既然是國字打頭的項目，為什麽會指定讓孔宣來？”他雖然知道孔宣很有商業價值，之前在暖暖環游世界聯動中創造的奇跡更是震驚業內，但應該不至於指明讓他參加這麽厲害的項目吧？
這種活動，明明就是各位大明星打破頭搶的啊！
李臺長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道：“都什麽時候了，江老弟還要裝傻，孔先生的背景你還不清楚，是上面指定要他來的。”
江虹飛：？？？
是、是嗎？
原來天界政府和人界政府還有聯系啊？
天界政府的辦公大樓中，東皇太一與帝俊正在處理今天的文件。
比起人間界政府，他們的工作效率還要更低，而且能夠使用的人手也不多，這就導致身為主席的帝俊每天都忙得擡不起頭。
他上一次休假，好像就是跟孔宣他們跑到人間界面試員工了。
說到面試員工，東皇太一忽然想起來道：“說起來，公司和宿舍大樓，有沒有在人間界備案啊！”
帝俊道：“當然是備過案了，要不然你以為人界政府怎麽會答應的那麽快。”
東皇太一道：“那你註冊人填的是誰名字。”
帝俊道：“孔宣啊！”
“反正這項目就是他搞的，不用他的名字註冊難道用我的名字註冊碼？”帝俊振振有詞道，“而且種花國的神秘部門對孔宣也有了解，有他在，沒人敢輕舉妄動。”
所以，打一開始孔宣的身份對種花國的神秘部門來說就是透明的，他們甚至還幫忙準備了眾人的身份文件。
在發現孔宣以主播的身份在文娛界混得如魚得水之後，他們幹脆順水推舟將他給推薦上了國字頭節目。
當然，這在李臺長眼中，就成了孔宣來頭很大的證明，連帶著對江虹飛都很殷勤。
江虹飛：emmmmmmm，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麽事，但能上國字頭節目，還能順道品嘗全種花國的美食，大神應該會欣然接受吧？
不過以防萬一，他還是同孔宣打了一通電話，江虹飛也很好奇，孔宣大神什麽時候就變得很有人間界背景了？
孔宣聽了江虹飛的問題，也不是很清楚，但這並不妨礙他猜測。
孔宣道：“不用猜就知道，肯定是帝俊那小子動了什麽手腳。”
江虹飛憂心忡忡道：“那沒關系吧？”
孔宣用吸管將一瓶可樂刺溜到底：“有什麽關系。”
他更在意的是《美食街》的活動，光是讓江虹飛說了一下，孔宣便十分心動：“那什麽美食活動，管飽嗎？”
好吃是一回事，但好吃卻吃不飽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江虹飛：“……”
“我去問問啊。”
孔宣表示：“管飽我就去。”
可以說是非常耿直了。
李臺長也沒想到孔宣竟然如此不走尋常路，但他的反應很快，在江虹飛轉述孔宣大神的需求時連連點頭道：“管飽，肯定管飽！”
江虹飛點頭道：“那成，孔宣就這一個要求，只要管飽就能簽約。”
在柳琵琶參加《下一站歌王》的前一天，江虹飛竟然還拿下了蘋果臺與國家合作的項目名額，要是讓其他經紀人知道，估計能把他的頭給打通掉。
第二天，《下一站歌王》全國晉級賽正式開始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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